出獄後,汀晚忙着賺錢,養娃,洗脫罪名。
那個曾送她入獄、對她恨入骨髓的男人卻出現在她面前:
“幫我養兒子,我給你榮華富貴。”
汀晚微微一笑:“你就不怕心狠手辣的我把你兒子給弄死?”
靳寒年看着親子檢測單:“兒子是你親生的,你要真捨得,大不了再生一個。”
汀晚:“......”
*
靳寒年有三件事,不爲人知:
“她是我的仇人,我卻想娶她。”
“聽說她愛我的死對頭,要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做了那個狗男人,又不讓她傷心。”
“用甚麼方法才能把她留在身邊,生生世世。”
“太可惜了。”
“喜歡靳三爺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他竟被一個沒文化、沒背景的鄉下女人給拿下,實在令人不可思議。”
“切,你們可惜甚麼啊?該可惜的是汀晚那個蠢貨吧?整個桐城的人誰不知道她愛了靳三爺十年?偏偏被人捷足先登了。”
“喜歡再多年有甚麼用?人家接受過她嗎?”
“嘖,反正那兩個女人半斤八兩,誰也配不上靳三爺。”
燈紅酒綠的酒吧裏,幾位女人聚在一起喝着酒,一臉惋惜的議論着今天轟動全城的新聞。
隔壁卡座,汀晚聽着她們的話,自嘲笑了笑。
原來,她不止是個笑話,還是個‘蠢貨’。
猩紅眼眸淚光在打轉,汀晚緊握酒杯,將烈酒一飲而盡。
醉了,心就不會痛了吧?
過了今晚,她就徹底放下這段可笑的感情。
汀晚一杯接一杯,猛烈的灌。
不知過了多久,她整個人熏熏然,腦子嗡嗡作響。
唔,是醉了,該回家睡覺了。
汀晚拿起手機,手指不協調的付款,卻突然‘叮咚’一聲,收到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