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後,虞晚惹上了風流浪蕩的陸家掌權人。
陸聞笙對她食髓知味,用盡手段擄獲其芳心。
他每晚在她耳邊柔情蜜語。
“晚晚,我愛你。”
“晚晚,別離開我。”
直到後來,虞晚才知道他叫的不是晚晚,而是婉婉。
婚禮前一夜,她剪碎了那條給婉婉定製的婚紗,留下鑽戒和離婚協議書。
衆人皆知,陸總追妻成魔。
後來,在虞晚和其他男人的婚禮上。
陸聞笙死死握住虞晚的手腕,亮出他無名指上的指環,“晚晚,你是我妻子,不能和他結婚!”
身爲花童的小包子跳出來,“你也想當我爹地,先拿一千億!”
酒店的房門被撞開,房卡掉落在地。
虞晚被男人抵在門板上,雙手被高高地舉過頭頂。
她眼尾泛紅,帶着醉意。
男人輕笑了聲,“虞老師,知道我是誰嗎?”
房間一片昏暗,藉着銀色的月光,虞晚凝望着眼前男人俊美的容顏。
她自然知道他是誰,京都最風流浪蕩的男人陸聞笙。
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她活動了下被攥緊的手腕,“我當然知道,你是我的生日禮物。”
陸聞笙眯眸凝她,這女人向來少言寡語,清冷得要命。
此刻她就像一株罌粟,散發着惑人的香氣。
他將攥着的手握住,放在他腰帶的卡扣上,嗓音暗啞,“那你就親手拆開這生日禮物。”
虞晚被酒精麻痹的神經開始清醒,有些後悔自己方纔作死的撩陸聞笙。
她的手微抖,覺得這就是燙手的山芋。
陸聞笙看出了她的慫意,不過他不給她後悔的機會,捏住她的下巴發狠的吻在了她的脣瓣上。
虞晚被吻得喘不過氣,雙手無力地推搡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