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遠古,身爲特種兵的楚安歌被野人首領撿回去生娃,她能忍?
首領朔,強勢霸道,她桀驁不馴,兩人可謂針尖對麥芒,處處不那麼和諧。
首領朔十分鬱悶:雌性,不都應該聽雄性的話嗎?這個雌性爲甚麼這麼難以馴服!
強大的征服欲油然而起,自己選的雌性自己寵,也要自己征服!
楚安歌:聽話?你當姐特種兵怎麼練出來的!你爲甚麼不聽我的話?
針鋒相對歸相對,可首領朔卻發現,他的雌性的確與衆不同,爲甚麼她甚麼都會做?她做的東西還那麼新奇好用?
不可逾越的觀念差異,從未見過的新鮮事物,又將兩個對立衝突的人緊緊拉在了一起。
強勢首領和傲嬌女特種兵,在衝突與和解,征服與對抗中,也漸漸發生了一種叫做愛情的東西。
一個字,寵就完了!
實在難以支撐,求生的本能讓她虛弱的拍了拍石壁,用乾啞的聲音叫了兩聲。
洞口露出幾個腦袋,好奇又謹慎的看着她,卻沒人搭理她一聲。
楚安歌暗暗嘆了口氣,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
她不知道的是,昨晚她在朔肩頭和胸口抓咬出來的傷痕,讓所有族人都討厭她。
朔雖然兇狠,可他讓所有族人都喫飽了肚子,也從來不打弱小的雌性和孩子,族人全都很敬畏他,崇拜他。
這個雌性是唯一讓朔受傷,還沒有被S掉的人,他們不喜歡這個雌性!
楚安歌口渴的像一支開在沙漠裏的花,再不澆水就要枯萎的感覺。
見沒人理她,她只好咬了咬牙,扶着牆慢慢站了起來。
雙腳落地的一瞬間,觸發了身體所有的痛感,楚安歌幾乎無法支撐,只能靠在石壁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低頭又看到自己身上一塊塊青紅的印記,她潔白的牙齒幾乎把下脣咬破,好半天才竭力壓抑住了心頭的顫抖,環顧山洞想找些水喝。
一窮二白的山洞,除了地上鋪的厚厚的乾草和獸皮一無所有。
這踏馬也太原始了吧!
這個時期的遠古人,還沒學會做陶罐裝水的嗎?
楚安歌勉強扶着石壁往外挪了挪,被洞口強烈的陽光刺的有些睜不開眼睛。
忽然,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擋在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