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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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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朔高大的身軀站在火堆旁邊,四周圍着二三十個頭髮凌亂身穿獸皮的野人,高高的抬着頭眼巴巴的望着他。

兩個雄性喫力的將那頭死鹿抬了過來,放在朔的腳下。

朔從身後的獸皮裙上拔出一個石斧,一隻手提起了鹿的腦袋,另一隻手高高舉起石斧砰的一聲砍了下去。

只一下,鹿脖子已經被砍開了巨大的豁口,血水汩汩的往外流淌。

他強壯的身體上,肌肉線條塊塊顯出,彰顯着無與倫比的力量感。

楚安歌不由自主的捂住了嘴巴,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臥槽,這可是石斧!

他得有多大的力氣呀!

要是他手裏拿的是鋼刀,鹿腦袋直接就搬家了!

朔強壯的體型下的確蘊含着讓人恐懼的力量,對她來說,卻更加危險。

“嘔吼......”

“今天又是一隻大獸!朔,你好強壯呀!”

“朔又打到了一隻大獸!”

“朔做了新首領,我們再也沒有餓過肚子了......”

野人們發出興奮的怪叫聲,不敢眨眼的看着朔分割鹿肉給他們喫。

以前他是等着分肉的,如今他是親手分肉給族人的,朔很享受他們的擁躉,俊朗的臉上露出一抹驕傲,喝道,“拿石刀來!”

朔一腳踏在鹿的胸脯上,換了把石片磨成的刀噗的一聲捅進鹿的腹部。

隨着他手臂肌肉暴漲,石片刀剖開了鹿的肚子,從裏面嘩啦啦一下掉出一堆花花綠綠的內臟。

朔隨手將內臟拎起來,丟給了人羣中的雌性們,繼續用石刀割砍鹿腿和各部分的肉。

胸腹處和鹿身上的肉全都分給了雄性,勉強夠分,雄性們滿足的拿着鹿肉在火堆上烤。

雌性們卻圍在另一堆篝火上,用樹枝穿了哄搶到的內臟放在火上烤。

臭烘烘的內臟味道瀰漫整個部落,楚安歌燻的一陣噁心,捂着嘴差點兒吐出來。

分給雌性最差的食物就算了,怎麼她們喫內臟都不洗的?

她看見那些雌性簡單的把內臟割開,隨便掏了掏裏面的東西就架到火上烤了,鹿腸子、肚子裏面還沾着噁心的黏糊糊的東西呢......

原始人口味這麼重的嗎?

楚安歌忍不住乾嘔了兩聲,別過頭不願再看,一邊細細的打量着這個山洞,一邊在腦海中極快的思索着如何逃走。

讓她留在原始部落跟着雌性們喫臭烘烘的內臟,門兒都沒有!

不止如此,更惡劣的是,原始部落是沒有夫妻觀念的,所有女人都屬於部落首領,他可以睡了任何女人。

而且得到他的允許,部落的雄性也可以睡任何一個女人!

孃的,她楚安歌怎麼可以淪落爲給野人生兒育女的工具!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楚安歌越想越心驚,不時的偷偷向山洞外張望一下,尋求逃走的機會。

野人們烤着鹿肉,紛紛跟朔說話,“首領,風部落的雌性S了阿蔓,阿蔓可是咱們太陽部落最好看的雌性!”

“S了她!朔,她今天敢S阿蔓,明天就敢S咱們!”

楚安歌,“......”

原始人都會玩“莫須有”了?

“朔,S了她!S了她......”

“風部落的雌性是長得好看,可她比野獸還兇狠,還是S了她吧!”

......

無論雌性還是雄性,似乎對原身沒有一點兒好感,全都在讓朔S了她。

楚安歌繃緊了身子,隨時準備跟這些原始人死拼。

她又不由自主的看向朔,不知道他會怎樣,心裏莫名的閃過一抹顫動。

朔深邃的眸子帶着一抹寒氣掃過衆人,久久沒有作聲。

火堆劈里啪啦的燃燒着,跳躍的火光映在朔的臉上,那張俊美的臉上陰晴不定。氣氛格外沉重。

“你不去S,我去!”

忽然一個雄性暴跳了起來,粗糙的臉上滿是猙獰惱怒,大聲叫嚷道,“我最喜歡阿蔓,她S了阿蔓,我就要S了她!”

“阿木,站住!”

朔這時才緩緩喝了一聲,“不準S她。”

“朔!”

阿木滿臉怒火的看着他大叫,“他S了阿蔓啊!阿蔓是我最喜歡的雌性......”

“我說,不!準!S!她!”

朔緩緩起身,高大的身形帶着強大的氣勢壓了過去,眼神凜冽猙獰,聲線冰冷迫人,“她是我的雌性,我看誰敢動她一根頭髮!”

威嚴有力的聲音充滿了強烈的佔有慾,聽的楚安歌陣陣心驚。

她瞬間屏住一口呼吸,心頭湧上一種不祥的預感。

雖然是另一個時空,可她根本不想成爲一個原始野人的女人......

“朔!”

阿木惱火的跺腳,眼睛裏爬滿了血絲,抬手指着山洞怒吼,“長得好看的雌性多了,你爲甚麼非要她!S了她,我再給你抓一個好看的來......兩個!三個!”

“咔”

朔抬手扼住了阿木的脖子,周身湧起一股懾人的寒意,那雙深邃的眸子彷彿帶着刀光一般劃過他的臉:

“我是首領,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沒有人可以不聽我的話,不然我就會S了他!”

以前他和阿母被族人隨意欺負,但現在不是了,他S死了首領,他就是新首領。

成爲首領,就成爲了可以掌控別人的人,只有這樣朔纔會有安全感。

所以他絕不允許任何人挑戰他的權威,違抗他的人就一定要死!

氣氛驟然變得肅S起來,族人們驚恐的看着朔,渾身禁不住的發抖。

他們想不明白,朔從來不怎麼在意雌性的,阿蔓那麼想做他的雌性,天天粘着他他都不願意多看她一眼。

自從打敗了對手做了部落首領,他就擁有了整個部落,所有的雌性都是他的,他想睡哪個就睡哪個!

可很多天過去,朔誰都沒有睡過,連阿蔓粘上來都會被他厭煩的推開,整天就知道帶着雄性們去森林裏打獵,給部落帶回來豐厚的食物。

他怎麼會爲了一個風部落送來的雌性和族人發怒?

阿木臉色憋的紫紅,喉嚨裏發出難聽的咯咯聲,幾乎無法呼吸。

強勁的力道並不是在嚇唬阿木,朔手背上暴起的青筋說明了一切,再用一分力氣,阿木的脖子就斷了。

族人們嚇壞了,趕緊爬到朔的腳下替阿木求饒:

“朔,阿木不會不聽你的話,你饒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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