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寧遇上靳宴時,狼狽,貧窮。 高高在上的男人將她從泥濘里拉出來,拯救了她的身體,也豢養了她的靈魂。 他讓她愛上她,卻又親手拋棄她。 重逢那天,他靠在車裏,面容被煙霧掩蓋,依舊是掌控全局的漫不經心,“他不是好人,跟他分了,回我身邊來。” 時寧輕捋碎髮,笑得雲淡風輕。 “好不好人的倒不重要呢,重要的是,年輕,新鮮。”
雨天,黑色賓利後座
車燈昏暗,勉強能勾勒出女人環在男人腰際的一雙白皙嫩腿。
一聲聲婉轉低吟,格外曖昧。
時寧咬緊脣瓣,抬高身體,溼意攀上迷離飄忽的眼,只想求助眼前人給她個痛快。
男人托住她的腰,如她所願。
“唔!”
她痛呼一聲,身上男人一頓。
“第一次?”
時寧感覺身體裏的燥熱緩解許多,接着就迎來更多的空虛,她的腿控制不住地繞得更緊,難堪地別過臉去,低低地應了一聲。
靳宴的動作明顯溫柔斯文許多,他在她眼角吻了一下。
“放鬆。”
車內溫度急劇飆升。
意識完全是飄忽的,感知卻異常明朗。
時寧看着搖晃欲碎的星空頂,死死壓抑着脣齒間低低的泣吟聲,只覺得荒唐不已。
兩個月前,她挽着周治學的手臂參加南大校友聚會,靳宴作爲南大的傑出校友兼他們院裏曾經特聘的教授,還誇過他們郎才女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