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微是聞時宴養了三年的鳥兒,聞時宴是季微的金盆洗手之作。人人嘲道:“季微好手段,搭上了聞時宴這座靠山,只是浪子無情說不定哪天就被甩了。”亦有傳聞道:“季微是個絕情玫瑰,她的心捂不熱。若不是聞時宴有錢怎會跟他這些年。”一場酒醉時,聞時宴紅着眼掐住季微的脖子:“你就沒有半點喜歡我嗎?”“我跟你談錢,你跟我談感情?阿宴,不要太貪心,得到我的人還想得到我的心。”季微粉嫩的指尖戳着聞時宴的胸膛,臉上帶着微笑卻透着幾分涼意。再重逢之際聞時宴單膝下跪:“談錢就談錢吧,你要多少錢我都給。”
昏暗的房間裏只有落地窗前留有一束燈光。
聞時宴扣住季微的手腕,手順勢而下從衣襬間探了進去。
手心裏的繭摩挲着季微腰部光滑的肌膚,帶着涼意的脣吻上她的眸,鼻尖。
季微未施粉黛的臉上有些許的薄汗,眼神迷離的看着面前的聞時宴。
聞時宴生的一副好皮囊,尤其是那雙桃花眼,漆黑的瞳孔中多看兩眼彷彿就能陷入到他的溫柔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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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時宴靠在牀頭,手裏的菸頭忽明忽暗。
季微看不清薄霧後面的臉,低頭玩弄着聞時宴一側的手。
“阿宴的手真好看。”
聞時宴的手修長又骨節分明,剛剛這樣的一雙手還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着,光是這樣想着就紅了耳朵。
聞時宴觀察到季微耳朵的變化,呲笑了一聲,大手揉捏着季微的耳垂:
“三年了,還沒看膩呢?”
聽到這話,季微半起身趴在聞時宴的胸前,指尖戳着聞時宴胸膛,佯裝生氣地說道:
“阿宴對我膩了是不是?讓我看看你的心裏藏着誰家的小姑娘了。”
聞時宴握住季微的手,反身將季微壓至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