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禮平生最討厭的就是被人算計,而遲晚卻算計了他足足三次。一次是祕書職位,一次是結婚。而最後一次則是與他分道揚鑣……所有人都說是遲晚高攀了季宴禮,可季宴禮對於遲晚的想法,只有他自己心裏清楚無比。
二零零一年,四月初。
京市,陰天,小雨連綿。
遲晚站在落地窗前,靜靜俯瞰着整座城市的迷離夜景。
今晚她要做一件很大膽的事情。
身後被男人從後擁住,熟悉的氣味撲面而來,只聽男人語氣模糊,一聽就知醉意明顯地說:“晚晚,我們在一起吧……”
男人叫的雖然是遲晚的名字,可遲晚還是心底清楚,他口中的晚晚並不是她。
可她還是將錯就錯,轉身,踮起腳尖,輕覆上他的脣。
不過轉瞬,男人便奪回主權。
窗外的雨還在淅淅瀝瀝下着不停。
而遲晚卻在此刻感受到了真真切切的痛意,但繭在幻成蝶後,卻是別有了一番滋味。
長夜漫漫,公寓內的灼熱氣氛與外面冷溼的天氣完全不同。
第二天遲晚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睛,就見男人沉着臉坐在牀邊。
他裸露出的臂膀肌肉線條分明,背上還印着幾道不明顯的紅痕,可想而知昨晚的激烈。
遲晚坐起身,垂眸看着自己身上紅紅紫紫的痕跡,緩緩開口:“季總。
季宴禮擰着眉,語氣很冷:“要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