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諾不止知道秦荷花挪用了彩禮錢還賭債,她還知道秦荷花把家裏的積蓄都拿去貼秦家那個窟窿去了。
秦荷花要是敢不支持她退婚,她就把這事兒抖出來,把家裏鬧個人仰馬翻。
想到秦荷花的日子馬上就要不好過,許安諾興奮得很,對接下來的日子別提多期待了。
“你個小賤人,你胡說八道甚麼呢?哪有甚麼賭債,你少血口噴人污衊我。”秦荷花大聲呵斥着甩開許安諾的手。
秦荷花面色憤怒,呵斥的聲音又大又凌厲,眼底卻閃爍着心虛。
許安諾順勢往後一跌,摔坐在地上,她抬頭淚眼婆娑地看着秦荷花:“是我不好,說錯話了,那繼母你先拿錢出來幫我把婚給退了吧。”
“退甚麼退!今天是你們結婚的日子,大家都來了,你這時候要退婚,你把叔伯們都放在哪兒了?你讓兩家的臉往哪兒擱?”秦荷花頓時着急地說。
“好,把彩禮退回來,這婚立刻退。一個不守婦道的賤人我們趙家不稀罕,她願意嫁,我們還不願意娶呢!”一旁一直沒吭聲的趙父趙大剛喝道。
“爸......”趙國慶驚呼。
許安諾當即從地上爬起來,拉着秦荷花的手:“你聽到了吧,趙家也同意退婚,你快把彩禮退給他們,把婚給退了。”
秦荷花心裏發緊,面色不爽:“彩禮早就用來給你置辦東西做陪嫁用了,現在你要我去哪兒拿錢退彩禮?”
“那麼多的彩禮你都用掉了?我怎麼不信呢?”許安諾反問道。
“我記得彩禮有三百塊,你也就陪嫁了兩牀被子,一套衣服,一個臉盆和一個桶,那些東西能值幾個錢?”
許安諾的話讓秦荷花面色更加難看了。
衆人聞言也跟着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