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去打掉!”確定懷孕的那天,南音聽到司寒麒無情且狠厲地說出這句話,她的心也跟着碎了。只因,這或許是她此生唯一的孩子了。隱婚三年,南音知道司寒麒心裏一直有別人,就像他給心上人留的那棟別墅一樣,是她永遠涉足不了的禁域。爲了擁有做母親的資格,她賭上自己的滿腹深情屈膝跪地,換來的只有儀器穿過身體的冰冷。婚姻這個牢籠,終於走向解脫。只是多年後再見,某人的淚水卻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掉,她聽見他說:求你愛我。
等司媽媽說教累了,放她回房間的時候,司寒麒已經洗好澡等着她了。
“怎麼去了這麼久?”他面露不悅,很不滿她遲遲不回。
男人頭髮未乾,一滴水珠從他頭髮落下,落在他的性感的喉結上,又順着他結實的胸肌一路下滑,下面是成塊的腹肌。
他身材太好了!
南音害羞地捂住鼻子,生怕自己流鼻血,她低着頭不敢看他。
男人沒管她的羞赧,走過去伸出健壯有力的手臂抱住她,伸手扶起她的下巴,低頭欲親她。
南音下意識想拒絕,可手伸到一半,一想到他在爺爺面前說她不盡妻子義務,她放下手,自己這次不能也不好拒絕。
不過,她現在懷着孕……
她心裏隱隱擔心,不知道做這種事會不會有影響?
司寒麒看到她伸出來的手,眸色暗了下來,本以爲她還會拒絕,見她手又耷拉下去,他勾了勾嘴角,抱住她腰的手力道加重。
“等等,我還沒洗澡!”雖然不準備用手推開他,但她還是想洗個澡,畢竟司寒麒有潔癖。
“沒關係,我不嫌棄你!”司寒麒說着重重地吻上她的脣,將她接下來想說的話全部堵在喉嚨裏。
她真的很害怕會傷害到孩子,到底對孩子有沒有影響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被司寒麒翻來覆去的折騰。
她覺得他今天很反常,感覺他好像是故意這麼做的。
不知道是不是爲了報復她這幾天幾次拒絕他,他的動作沒了以往的溫柔和耐心,多了幾分粗暴和凌虐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