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去打掉!”確定懷孕的那天,南音聽到司寒麒無情且狠厲地說出這句話,她的心也跟着碎了。只因,這或許是她此生唯一的孩子了。隱婚三年,南音知道司寒麒心裏一直有別人,就像他給心上人留的那棟別墅一樣,是她永遠涉足不了的禁域。爲了擁有做母親的資格,她賭上自己的滿腹深情屈膝跪地,換來的只有儀器穿過身體的冰冷。婚姻這個牢籠,終於走向解脫。只是多年後再見,某人的淚水卻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掉,她聽見他說:求你愛我。
“以前或許沒有,但我懷了他的孩子,我就是特別的!”女人自以爲是道。
可她話還沒說完,身後突然傳來一道陰寒的質問,“我的孩子?你哪兒來的臉!”
聽到聲音,南音一扭頭就看到了步履如風的司寒麒大跨步走來。
他容貌俊逸精緻,膚色白皙,姿態高貴,健碩有型的身體套着一身裁剪立體的高定西裝,雖是一身黑,卻猶如光明神一般吸引衆人目光,引得他人臣服。
司寒麒其人,看起來矜貴高傲,也確實有目中無人的資本。
他模樣好,家世好,資本雄厚地位高,再加上這張驚爲天人的臉,不少女人趨之若鶩……
可惜,脾氣不太好!
此刻他臉色陰沉地看着她,似是對她極爲不滿。
南音很無奈,她也沒做錯甚麼啊?
“司總!”女人看到他,驚喜地叫着直接丟了刀子撲向他,半路被他的保鏢攔住。
司寒麒全然不管那個激動的女人,徑直走向南音厲聲斥道:“真是沒用,這點事都解決不了?”
南音沒說話,任他罵,縮成個鵪鶉,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既然他來了,這裏就沒她的事兒了。
只見他手一揮,幾名黑衣保鏢圍在那女人身邊。
女人嚇得臉都白了,看着他顫顫巍巍道:“司總,您這是甚麼意思?我可是懷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