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入獄、家裏破產、渣男拋棄、親人出賣。
一樁樁一件件逼得寧晚趁夜買醉、放縱。
宿醉醒來,她發現招惹上的人是傅時晏。
她前任的現任的小舅舅!
傅時晏聲名在外,諸惡不敢犯。
寧晚惹不起,只想有多遠躲多遠。
他目光灼灼,將她抵在牆角。
“既然費盡心思接近我,惹了火就別想跑。”
他畫地爲牢,將她圈地嬌寵。
但當他爲了自己的商業帝國,說和她的關係到此爲止的時候。
寧晚恢復了人間清醒。
許久之後,寧晚挺着肚子,清冷自持地還了一句話給傅時晏:
“男人甚麼的,哪有我的事業重要。”
傅時晏帶着輕蔑語氣的聲音傳入耳中,如同一盆冷水當頭澆下。
寧晚濃黑曲捲的睫毛顫了顫,淺淺笑了笑,將心沉到谷底,聲音很輕:“傅總,花了你的錢,我就會守好你定的原則。”
寧晚沒臉再貼着他,不着痕跡地挪了挪身子。
她不是拎不清的女人,男女這些事二人心知肚明,她也早就做好了將那一夜的經歷徹底忘記的準備。
傅時晏的視線灼灼,似乎想要洞穿女人的心思。
寧晚收斂了面上的僵笑,挽了挽垂下的髮絲,故作一臉輕鬆道:
“既然傅總懷疑我別有用心,不如…那件事就早些翻篇。”話畢,她轉頭時視線對上了另外一道同樣炙熱的視線。
不遠處,謝書桁正朝着二人所在的方向看來,眼底陰鷙一片。
傅時晏顯然覺察到了身前的女人走神,他順着寧晚的視線看去。
在潭眸中映楚謝書桁的身影后,他狹長的鷹眸微微眯了眯,周身氣場逐漸冷寒。
收回視線,傅時晏直起身子,闊步朝着衛生間外走去,淡聲道:
“我累了,接下來寧醫生自己玩吧。”
寧晚黝黑的眼瞳倒映着男人走遠的背影,垂在一側的纖手緊了緊,隨後也緩步朝外走去。
周圍不少人朝着此處看來,無一不在猜測寧晚是否說了甚麼話掃了傅時晏的興致。
盯着衆人的目光,寧晚深吸一口氣,加快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