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走投無路的時候,攀着傅卓恆,萬種風情爲求自保。
本以爲是一場露水交易,黎晚卻悄悄動了心。
可傅教授心有所屬,冷心冷情,高嶺之花不可攀,黎晚只能默默退場。
可爲甚麼,在她想退出這場遊戲開啓平凡生活時,傅卓恆卻紅着眼眶,百般癡纏。
“黎晚,誰允許你走的......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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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被捧在手心的小作精黎晚才知,這段感情不是她手段高明,而是傅教授蓄謀已久。
聖菸酒店。
黎晚匆匆趕到,來參加她前任跟她閨蜜的訂婚宴。
一眼看過去,幾乎全是她當年的大學同學。
“哎呀,晚晚,怎麼現在纔到,我們就等你了呢。”
一身白色禮裙,妝容精緻的蔣璐璐端着一杯紅酒,不動聲色的上下打量了她幾眼:“我不是都答應借給你錢了嗎,怎麼還是穿成這幅樣子就來了?”
黎晚垂下眼睫沒有說話。
自從她家變故發生後,黎家破產,爸爸不堪打擊跳樓自殺,媽媽也心臟病發,現在還在住院,她身上的這條裙子已經算是她現在衣櫃裏最能拿得出手的一件衣服了。
此起彼伏的奚落笑聲中,蔣璐璐笑意盈盈的道:“晚晚,你不會還在因爲阿至跟我在一起,而生我的氣吧?”
黎晚咬了咬脣,眸底掠過一抹難堪,這種情況下,不管她說甚麼,都是給這些人徒增笑料罷了。
這場訂婚宴,她本來不想來的,是蔣璐璐給了她邀請函,又承諾只要她去了,就可以借錢給她。
一個人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時,其實也就沒有甚麼尊嚴可言了。
所以,就算是知道蔣璐璐叫她來的目的不過是爲了羞辱,但只要一想到病牀的母親,她也不是不可以忍受。
蔣璐璐得意的掃了一眼黎晚,還想說些甚麼,宴會廳的門被人推開,又有人到了。
她抬眼看到來人,眼睛頓時一亮,也顧不得黎晚了,一堆人一窩蜂般的全部湧了上前。
“傅少,沒想到您竟然真的來了!還是我們璐璐面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