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蕎在領證當天跟男友分手,爲了繼父和母親索要的十八萬八的彩禮閃婚給了陌生人。她將彩禮錢當做貸款,婚後努力賺錢還債,希望儘快還清後離婚。可她那個無比嫌棄她的老公忽然開始無形撩撥她。她努力忍着絕不動心,卻被他借酒壓在了牀上。“老婆,我的腹肌不性感嗎?你不想摸一摸嗎?”她是挺想摸的,可是摸了還能離婚嗎?她一個小小的香薰師也配不上億萬總裁啊!
電話那端的南蕎以爲商景澈是在跟她說話,想了想道,“我看您廚房都沒有用過,我可以在裏面做飯嗎?”
既然結了婚要住在一起,總在外面喫總歸不是長久之計。
而且,商景澈提供了住房,她理應共擔生活開銷。
“那是你的家,你隨意!”
家?
南蕎的心因爲這個字輕輕的顫了顫,鼻尖莫名一酸,她從未擁有過,可對面剛認識不久的人卻說這是她的家。
她剛要說謝謝,電話卻掛斷了。
她握着手機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本來緊繃着的小臉忽然鬆弛下來,彷彿一張拉滿的弓箭,終於有些喘口氣的機會。
雖然商景澈說她可以隨意,但南蕎不會真的隨意。
四室兩廳的房子,空間足夠大。
兩個向陽的臥室,她選了個小的,將自己的衣物放進了空蕩蕩的櫥子裏,陽光從窗外透進來,連空氣都是自由的。
沒有了無休止的爭吵謾罵,也沒有隨意進出她房間堆砌雜物的無奈,一切似乎都變得美好起來。
南蕎從附近超市買了食材添到空無一物的冰箱裏,看着依舊空曠的客廳,打算晚上從花店裏拿回來點盆栽裝點。
她認真收拾着,商奶奶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蕎蕎,你給奶奶打電話了?是出了甚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