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說,陸家大少陸執是個情場高手,恣意花叢,頗懂情趣,在女人中無往不利,從無敗績。
所有人都覺得,這輩子怕是沒人能降得住這個浪子了。
只有陸執的發小扁着嘴搖頭:“你們是不知道,在成爲浪子之前,咱們陸大少可是狠狠栽過一次。”
衆人好奇:“那女的誰啊?”
陸執眯着眼睛,冷笑:“渣女。”
衆人問:“如果你再見到那個渣女呢?”
陸執回答的很快:“我弄死她。”
“你捨得?”
這一次,陸執沒回答。
他低着頭,腦海裏浮現了那一抹青灰色的影子。
如果還有機會能遇到許霽月的話,自己會怎麼做?
大概是,緊緊抱住她,永遠不放開。
許霽月已經五年沒有過了。
風平浪靜的時候,她累的癱在牀上好一陣子都起不來。
男人已經洗了澡出來,頂着溼漉漉的頭髮,點燃了一支菸坐在牀邊斜睨着她,還不忘居高臨下地嘲笑她:“自不量力。”
許霽月啞着嗓子道:“你倒是不減當年。”
陸執冷笑了一聲:“怎麼,之前愛他愛的要死要活非他不嫁,那方面不合拍?”
許霽月似乎沒想到他會問的這麼直白,愣了一下,才抿了抿脣道:“人麼,哪有十全十美的。”
陸執輕蔑地瞥了她一眼,半是認真半開玩笑問道:“所以你是後悔了?”
許霽月沒回答,而是緩緩坐直了身體,從地上把衣服一件一件撿起來。
今天爲了他,她狠狠下了血本,光是這條裙子就六千多,高跟鞋還是借來的。
可惜啊,大幾千塊的裙子已經被撕成了布片。
許霽月其實也有些驚訝,這五年陸執的緋聞從不間斷,平均每兩個月就得上一次新聞,而且還都是不同女人。
按理說,他這方面根本不缺,她一度擔心今晚根本得逞不了,可今晚的陸執卻格外好上手,而且着實瘋得讓人害怕。
就算是五年前的那段時光,他也從來不曾這樣。
那時候的陸執對她還是很溫柔的,雖然也有過失控的時候,但也沒有像今天這樣。
許霽月把破衣服扔進了牀尾的垃圾桶,然後伸手拿過隨身的包,從裏面掏出了一套T恤衫和牛仔褲,緩緩地往自己身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