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勻說過,她是最合格的愛人。
所以在被提出分手時,蘇馨兩手一揮,瀟灑無比。
不過是落魄女遇到高冷男人的現實故事,她會收起自己的心。
只是蘇馨怎麼也沒料到,口口聲聲說一切按照協議辦事的男人,不止干擾她身邊每朵桃花,更將白月光送出國。
看着滿屋名牌和手上被塞着的黑卡時,她心臟怦怦直跳:“傅總,協議說好的互不相干呢?”
男人霸道至極,目光灼灼:“你提醒得對,過去的協議已經作廢,而現在,我們該擬定新的協議......”
“新協議?”
“首先第一條,結婚!”
“甚麼時候懷的?”
傍晚蘇馨剛從超市回來,東西還沒放下,就看到房間內的男人正在沙發上坐着,地上稀稀散散的菸灰,控訴着來人已到多時。
她請了五天假,去醫院的時候不幸被他助理發現,她知道他遲早會找上她。
隨手將東西放下,蘇馨往前去廚房倒了杯水,簡單回道:“一個月前吧。”
話音剛落,她便感覺到一股力道將她拽住,一把將她扣在洗手檯和他之間。
傅斯勻的眼中凌厲且寒冷:“誰允許你懷?”
他一直小心謹慎,也每次讓人給她送藥,怎麼會讓她懷孕。
該死的女人,敢欺騙他。
鼻尖清晰聞到男人身上獨有的味道,蘇馨知道他惱火了。
跟在他身邊那麼久,她早知道這個男人的不喜歡被動,他的世界裏只允許他對別人的掌控。
她的心中緊了緊,微微笑道:“放心,我這次請假,就是去打胎。”
男人眉頭攏起,眼神仍舊凌厲,似乎要就此看穿她。
“傅斯勻,沒有了。”隨手拉着他的大掌到小腹處,蘇馨抿了抿脣:“我們的孩子前兩天就沒有了。”
掌心傳來她小腹處的溫度,傅斯勻剛纔的怒意不知道怎麼的又上升幾度,看着她那笑得無所謂的模樣,他的神情變得越加冷寒。
未經他同意懷孕,又未經他同意打胎,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