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裏人都知道陸竟池有個心尖寵,有個金絲雀,爲她揮金如土,爲她一怒衝冠爲紅顏,爲她可以把命豁出去。但圈裏人也知道,陸竟池有個媳婦,是個小啞巴,毫無存在感,是一朵只能依附陸竟池而活的菟絲花。就連陸竟池也這麼認爲,直到有天,這個小啞巴遞給他一封離婚協議。陸竟池不淡定了。
江瀾盯着牆上的時鐘,走到凌晨12點,桌上的飯菜又涼了。
她將那些飯菜端進廚房,又重新熱了一遍。
12點五十分,房門轉動,她轉頭看去,陸竟池回來了。
他手臂上掛着西裝外套,英俊的臉上帶着幾分醉意,他朝着江瀾走了過來。
江瀾站起身,給他倒了碗醒酒湯,剛遞過去就被他打翻。
隨後,他掐着她的下顎,吻住她的脣。
酒味撲面而來,夾雜着女人的香水味,江瀾推了他兩下沒推動,他反而將她打橫抱起,直奔臥室。
男人將她的臉掰了過來,他深邃的眸子注視着她,手指輕撫着她的臉,“你怎麼不說話?”
江瀾直勾勾地盯着他,他知道她不會說話。
她是個啞巴。
可他每次都會不厭其煩的問。
有時候江瀾都分不清,他是在羞辱她,還是在感嘆。
她握住臉上那隻手,偏了偏頭,在男人的掌心蹭了蹭,像小貓在討好主人那樣。
男人漆黑的瞳孔暗了暗,好似有洶湧的暗潮呼之欲出,他反握住她的手,低頭吻住了她的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