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鳶穿書了。 原主的丈夫是個終極舔狗, 舔到最後抄家滅族的那種。 沈鳶表示,爲了保命必須和離, 必要時喪偶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這個姓秦的怎麼回事, 看人的眼神總是毛毛的? 秦赫重生了, 另有了能看透人心的小祕密。 從此,溫文爾雅的秦世子逐漸變態, 路過的狗見了他都嚇得抖三抖。
“哎……”
這已經是沈鳶倚在燭火旁發出的第N聲哀嘆。
燈下的女子約莫二九年華,生得芙蓉面,桃花眼,肌膚勝雪,黑髮如鴉,靜坐如一副仕女圖美不勝收。
眉間的一縷愁緒,更是爲大病初癒的她添了幾分楚楚可憐。
沈鳶真是愁得頭都快禿了。
很不幸,她突然就穿書了;
更不幸的是,與她同名同姓的原主有點慘。
“沈鳶”十七歲嫁給文信侯世子秦赫,一輩子相夫教子,安安分分。
奈何她的丈夫是原文女主的大舔狗,爲其生,爲其死,爲其哐哐撞大牆那種。
最後他也確實如願幫助女主榮登太后寶座,付出的代價卻是秦家滿門抄斬。
作爲秦赫的原配,原主和她的一雙兒女就這麼稀裏糊塗地被砍了頭。
如今沈鳶既成了苦主,她自然不願落得那般田地。
只是她來得晚了點,現已與秦赫這個狗男人成親一年有餘。
秦赫正是在沈鳶暗罵他“狗男人”時踏入房門的,乍一聽到妻子的心聲,腳步微微一滯,眸底閃過一抹狐疑。
“少夫人,世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