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邢穆琛是這樣跟宋以寧說的:“除了錢和名分我甚麼都不會給你,別抱有其他不該有的期待,比如愛上我。”她點點頭爽快答應:“好!”後來,宋以寧因爲醫術精湛聲名大噪電視臺慕名來採訪。採訪結束前主持人調皮的問:“現在來問一個廣大羣衆最感興趣的問題,宋醫生結婚了嗎?”宋以寧微笑道:“未婚。”邢穆琛終於知道自己打自己臉有多疼。宋以寧:“嗯,果然男人都是賤骨頭……”
“上車。”等車子停穩,他降下車窗冷淡的丟出兩個字。
“哦。”宋以寧把行李給司機乖乖上車。
車廂很大很寬敞,可因爲兩人的靜默,車廂內的氣氛似乎也變得尷尬起來。
她兩隻手搭在腿上,輕輕的摳着指甲,顯得有些無措,全程也沒抬頭和邢穆琛對視一眼,一想到待會見家長,還一起喫飯就緊張的不行,心跳開始逐漸加速。
而邢穆琛則一直電話接個不停,十足的老闆該有的繁忙樣子。
半個小時後,車子駛進大院某人才掛了電話。
他偏頭望着還在摳指甲的小女人出聲:“到了。”
“啊?哦。”宋以寧緊張得嚥了咽嗓子。
邢穆琛率先下車,但是下車後過了好半晌,遲遲不見她有動靜,他也不着急,耐着性子在車外等她。
過了好一會兒,車裏傳來一道軟綿綿的女音:“邢穆琛,我緊張,你等我調節一下。”
未料男人忽然來了句:“這有甚麼好緊張的?”
宋以寧腦子當機了好幾秒,果然不能用常人的思維。來和他交流,他要是給女的,第一次見家長,她就不信他不緊張。不過這人,可他從小到大,都不知道緊張是甚麼東西吧,也不奇怪。
等她下車後,邢穆琛將人攬到懷中,淡聲道:“喫飯只有自家人,爺爺奶奶,我媽和大伯和大伯母,奶奶你見過了,她很喜歡你。”
“家裏小輩,只有我和我大哥,也就是大伯的兒子邢斯年,在軍隊裏,忙得很,待會見不到。我們結婚他,都不一定有空回來參加。”
邢穆琛知道她緊張,所以在外面,跟她介紹完家裏的人際關係,才攬着她抬步往屋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