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江逾白有個心肝兒。他爲她撐腰,爲她鋪路,還爲她跟家人鬧翻。盛年以爲這個人是自己。直到有一天,看到了他的白月光,盛年才知道,他的心肝兒另有其人!原來,他不是救世主,是另一個深淵。
江家的訂婚宴,獨門獨院的花園洋房裏,鬢影衣香,觥籌交錯。
盛年望着攀在牆頭上的凌霄花,隨風飄蕩着,像現在的自己。
身上的男人掰過她的臉,迫使她仰着雪白的頸子望他。
“現在只能看我,嗯?”
他語調溫柔又多情,很像情人間的呢喃,可指尖卻無半點憐香惜玉。
盛年咬着脣瓣,被逼的眼淚跌落,也不敢發出聲音。
他低笑着:“不舒服?還是怕他聽見?”
盛年不回答他,清靈燦亮的眸,讓人無力抗拒……
男人將她推到露臺前落地玻璃上,盛年趴在上面,冷與熱的交織,讓她喘息不止……
也讓她看到樓下那人,將她的訂婚戒指戴入別人的手上。
她的眼眶忍不住泛了紅,身後的男人纏上來,咬着她的耳,笑道:“年年,這點刺激就受不了,還敢來惹我?”
盛年透過落地玻璃,望入他矜冷清淡的眸,“我既然這樣做了,自然受得住,倒是你,會後悔嗎?”
盛年沒有等到他的回答。
……
結束的時候,訂婚晚宴還未結束,盛年趴在牀上,大口喘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