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當天,陸詩閃婚陌生人,她慶幸在自己一團亂麻的生活中還能覓得良人,原本以爲自己婚後可以過着相敬如賓的幸福生活...等等,不是說新婚老公只是大集團普普通通一個小高管嘛?爲甚麼會出現在財經頻道上啊?啊?江城首富?陸詩回頭看了看那個剛被自己反剪了雙手哎呦求饒的男人。確定這不是在開玩笑麼!
電梯門關上,陸詩沒能聽見陸添的回答。
“切,我又不是一直沒有工作,陸建山沒病倒,陸家沒破產的時候我大小也算是個經理的。”
說到這魏娟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當初媽不是也看上了陸家的錢,以爲跟着陸建山能過幾年好日子,沒想到到底還是個短命鬼。”
魏娟看了陸添一眼:“小添,你這整天在家裏待着也不是個事啊,這樣,要不我問問陸詩她那個新婚的老公是做甚麼的,看看能不能給你安排個工作?”
陸添沒說不行。
“陸詩有那個本事再說吧。”陸添問道:“媽,你真不去見見她那個新婚老公啊?”
魏娟一笑:“我當然得去見見了,這年頭張嘴就能給六十萬的,肯定不是甚麼普通家庭,要是自己有點小買賣的話,你的工作不就更不用愁了?”
坐公交車回家的陸詩自然是不知道魏娟和陸添這些算計的。
靠在扶手杆上,陸詩感覺自己好像快要散架了。
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簡直讓她有些猝不及防。
先是和交往了三年的男朋友狼狽分手,再是家裏的小公司宣告破產倒閉,全家從還算寬敞的小別墅搬回了原來的老房子,公司宣告破產倒閉的第二天陸建山就一腦袋扎到地上昏迷進了醫院。
醫生一句需要換腎砸進陸詩耳朵裏的時候她甚至有些耳鳴了。
六十萬,這對於曾經的陸家來說或許是一筆小錢,但是對於現在的陸家來說就是個天文數字。
要不是經魏娟提醒了一句,陸詩也不會想到結婚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