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長在黑土地。她生來彪悍,卻也心地善良樂於助人。世事無常,24歲那年,她因病去世。卻不想再次醒來已經重生到平行世界九十年代的農村。只是這個世界的林晚晚貌似活的很窩囊?沒關係,只要她來了一切就都不算晚。甚麼?她還有個娃娃親的慫貨未婚夫?人好心善被人欺?沒關係,只要有她在,誰敢動他誰遭殃!彪悍的人生不需要任何解釋與修飾——林晚晚。這是一個林晚晚帶着一家幾口發家致富奔小康的故事。
“你...你說甚麼?”
“啥玩意我說甚麼?我說你腦袋是不是被驢踹了,要不然怎麼能說出這種沒腦子的話呢?我家的事情你知道啥?就有臉站在這裏指責我,說我罵人不對,打人不對?”
“那趙彪是啥樣人,咱們屯子誰不知道?欺負這個欺負內個,就沒他不欺負的,咋的,他是惡霸嗎,憑啥欺負人?憑啥我們就要被他欺負?”
“被他欺負就算了,我們憑啥要憋着?我跟你說我罵他,打他這都是輕的,他要是再敢惹我,我不介意再揍他,還有你,張雪,別以爲就你長嘴了,整天屁事不幹,天天叭叭別人是非,你以爲別人都是傻子啊,你說啥就信啥?”
“你...”張雪被林晚晚說的啞口無言。
林晚晚卻沒想就這麼放過她,而是繼續加足火力,說道:“哦,對了,我突然下想起來一件事情,你媽是不是也去他家提親了?不過好像也被拒絕了吧,怎麼?你現在是對我懷恨在心,想要故意在他面前噁心我,貶低我?”
“可是張雪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其實對我一點影響也沒有,因爲他根本就不喜歡你。”
說着,林晚晚看向有些懵逼的趙秋歌,道:“我說的對不對?”
“啊?哦哦,對,對的,我對張雪沒有任何感覺。”趙秋歌急忙說道。
張雪臉色有些發白。
“嗯,那她剛剛說我的那些壞話你信嗎?”
“我不信。”
“所以你會討厭我嗎?會覺得我罵人了,打人了,就不喜歡我了嗎?”林晚晚又問。
趙秋歌這次態度異常堅定,“不會!絕對不會!”
張雪身子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