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總是很怕陸聿。他強勢霸道,還要夜夜與她縱歡。他貪戀她的柔軟,想要她的愛。世人都以爲他在這段感情裏佔據了絕對的主動權。可他說:“一一,我纔是你卑微的囚徒。”~也許,你我都應該認下這從一開始就不浪漫罪名。
“陸聿,你,你好了嗎?”
小姑娘柔弱又無助的低聲詢問。
陸聿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將她面頰上被汗水打溼的髮絲捋到耳後。
“我這次去了兩月有餘。”他低聲。
這不過是纔剛剛開始。
週一連忙抓住他鉗制在腰間的手,“夫人知道你今晚要回去,哥哥。”
哥哥二字,敲擊在陸聿的心尖上,讓他深邃的眼眸頃刻間染上貪念的紅。
等到外面的天色都黑了下來,陸聿這才抓起一旁不斷響動的手機。
週一見狀,顧不上身體的不適,連忙拿了衣服顫巍巍的去了浴室。
陸聿將她的舉動都看在眼裏,眸色幽深。
“嗯,臨時有些事情,八點到家。”
陸母在那頭說:“清樂也來了,在家裏等你呢,等明天你到了年齡,婚事就該辦了,正好也談談。”
陸聿聽着那水流聲,有些心不在焉:“不着急。”
陸母聞言低聲道:“還不着急,要是能選擇,我寧願當年將你身份證上的年齡填大一些,杜清樂代表的可是杜家,自從你父親去世後,我們孤兒寡母的遭受了多少麻煩事兒,如果不是還有跟杜家的這場聯姻,你又怎麼能坐穩公司總裁的位置。”
陸聿神色寡淡,敷衍兩句後,就結束了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