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費盡周折把那位齋戒養性的男人拉下神壇。後來她見識到了甚麼叫自食惡果。周清淮不是救贖,是她的催命符。愛是明知故犯,痛中執迷,不知悔改。
電梯內寂靜無聲。
站在前面的男人單手抄着褲袋,背影挺拔,西裝襯出的利落線條像是硬勾描而成。從電梯門上倒映出的臉部輪廓,清寒冷漠,一種寒雪冷霜的氣質。
助理站在一側,身後兩個保鏢筆直的站着,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勢。
但這份寧靜被一個女人的聲音給打斷了。
秦嘉的聲音慵懶之中帶一點性感,像只小野貓似的。
她是後進來的,男人目不斜視,而她低頭劃拉手機。此刻她的身形更是被身後保鏢擋的結結實實。
封閉的空間內,秦嘉的聲音被放大,周清淮不聽都難。
“寶貝,分手了就好聚好散,纏着好沒意思的。”
“爲甚麼要和你分手嗎?因爲你太短啦。不光是時間……”
秦嘉沒了聲音,大抵是通話結束了。
幾秒種後,電梯門打開,周清淮大步邁出電梯。
“喂。”與此同時,身後的秦嘉突然叫住了他。
他腳步一頓,側目。因爲周清淮的舉動,保鏢也沒阻攔秦嘉接下來的動作。
秦嘉走到了他跟前,一頭十分蓬鬆的巧克力色的長卷發,一張很明豔的臉,妝容不濃,卻透着一股野性。她穿着一條碎花的吊帶裙,看起來很隨性舒服的打扮。
“我剛分手了,可以請我喝杯酒嗎?”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也是十分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