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大的時墨偏執冷厲,桀驁不馴,就是一隻小狼崽。誰也靠不近,誰也馴不服。許唯一偏不信這個邪。“時同學,我腳痛你揹我吧。”“時同學,你好凶哦。”“時同學,你能不對我笑一下。”於是,憋狠了的時墨把人咚在牆上,陰森森的磨牙,“耍老子?”許唯一乖軟的笑,“我是在表白呀,你聽不出來麼?”
廢棄工廠——
許唯一趴在地上奄奄一息,面前的陸晨風正擁着蘇晚晚看她笑話。
七年初戀,她的青春餵了狗。
“陸晨風,我們剛結婚。你......爲甚麼......要這樣對我?”
她的指尖摳進灰色水泥地面,猩紅的血液從脣齒間吐出,染紅了大片衣衫。
“爲甚麼?”陸晨風冷笑一聲。
人之將死,他對許唯一沒有一絲保留。
“因爲我本身就是爲了你家的錢啊!你以爲我真喜歡你麼?要不是因爲你是許家的女兒,你以爲我願意捧你?”
陸晨風眼底恨意一閃而過,一腳踩在許唯一的肩頭。
“賤女人,這些年我忍辱負重!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怎麼罵我?舔狗!說我是你的舔狗!”
陸晨風音調越來越高,腳下的力度也越來越重。
許唯一有進氣沒出氣,此刻根本沒有力氣掙扎。
她的臉死死貼在堅硬的水泥地面上,劃破細膩的皮膚。
“晨風,你看她。嘻嘻,好像一條狗呢!”蘇晚晚在一旁捂脣輕笑。
她居高臨下看着許唯一,眼底是強烈的得意和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