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箏有個白月光,唐淺知道,卻依舊用盡手段成了閆太太。
九年來她掙不開閆箏,就如同閆箏掙不開他的白月光,於是唐淺決定離婚了。
閆箏說:“你不是喜歡我喜歡的死去活來嗎?!”
唐淺聳聳肩:“我變心了。”
她以爲離婚以後會兩廂安好,卻不知道山雨欲來風滿樓,閆箏對她有着近乎病態的佔有慾。
時針悄無聲息的走到“12”點。
唐淺起身,面無表情的收拾餐桌,一盤盤涼透的飯菜被倒進垃圾桶。
不知過了多久,玄關處傳來開門的聲音。
穿着黑色風衣的男人走進來,迷人的古龍香水夾雜着淡淡的酒氣,並不難聞,唐淺輕微的皺起眉。
男人眼神從她身上略過,在她輕皺的眉頭上停留一秒,隨後沉默的拉扯領帶走向臥室。
兩人相處一直都是這般,冷冰冰,甚至比不上擦肩而過的陌生人。
唯獨夜晚不一樣。
閆箏的手很燙,圈着唐淺的力道不容反駁,像是對她三年如一日的膽怯無措很不耐煩,不算溫柔的按了按唐淺的腦袋。
唐淺滿腔的熱切顫抖被這滾滾襲來的紅浪塵封的看不見蹤影。
凌晨四點,手機輕震,亮起的手機屏幕上多出一條短信。
“我是林清荷,我回來了。”
咖啡廳裏的冷氣打的很足,唐淺潔白的額頭上卻滲出了一層冷汗。
“到底接不接?”好友顧舒不滿的聲音拉回她的思緒。
唐淺歉意的笑了笑:“你說甚麼?”
顧舒不滿的白了她一眼:“怎麼了你,像是丟了魂。諾,看一下吧,閆氏集團的邀約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