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第一天,他深黑的冷眼充滿厭惡:“別想我愛上你!”
她糯聲低語,應好。
她是蘇家最卑微的傭人,他是富可敵國的陸家前繼承人,一場替嫁,一場車禍,兩人結爲夫妻。
當一切塵埃落定,她看他重回巔峯,默默收拾東西離開,卻被人囚禁在懷,氣息滾燙。
“你想去哪?”
“我該走了。”
“走?”男人眼眸深邃如漩渦,霸道冷邪:“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的字典,只有喪偶,沒有離婚!”
黎悅身體僵直的坐在牀上,心中滿是忐忑。
她從繁華的都市一路奔波來到鄉下,這裏除去一身染着泥土的婚紗與木門上的大紅喜字,竟看不出一絲新婚的氣氛。
今天晚上......她要和一個既殘疾又醜陋的男人度過新婚之夜!
傳聞陸家四少一場車禍毀容又斷了腿,因此失去家族繼承權被髮配到這裏來。
蘇家捨不得寶貝女兒受苦,所以就讓黎悅這個傭人替嫁了過來。
這樣他們才答應給她媽媽治病,面對天價的醫藥費,她無法拒絕。
很快房間的門打開,黎悅聽到輪椅划動的聲音,她坐好身體,閉上眼睛屏氣凝神。
隨着輪椅的聲音越來越近,緊接着一隻大手撫摸過來,男人的手有些粗糙,也有些冰涼,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壞了黎悅,她下意識尖叫出聲:
“不要——!”
漆黑的房間裏靜默了片刻,不多時,男人低沉暗啞的嗓音忽然響起:“你怕我?”
乍聽好像無喜無怒,但黎悅知道,她的行爲已經惹了對方不悅。
想到媽媽還在醫院裏躺着等她救命,她嚥下委屈和恐懼,儘可能冷靜的道:“我......我不怕,只是有......有些緊張......”
“呵......”她似乎聽到他近乎淡漠的笑聲,隨後一股大力反扣住她的手腕,黎悅失重,猛地跌落至男人懷裏。
她睜大了眼睛,根本看不清擁着她的男人長甚麼模樣。
男人霸道地箍着她的腰,他的氣息乾淨清冽卻也猛烈,黎悅平時第一次如今與男人如此親密,明明害怕到身體都在發抖,卻只能讓自己努力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