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竹就睡了一覺,一睜眼,就發現自己成了正在逃難的難民!
被嬸子一袋地瓜,賣給了沐家沖喜!
不料,夫家的人待她都很好,就是,逃荒路上太窮了。
不慌,咱有空間在手!
趙文竹:“奶,你看,我剛撿着一隻大雁!”
趙文竹:“奶,我發現了一個泉眼。”
趙文竹:“奶,這個是燕窩不?”
全家人都震驚在當場,他們這是娶回了個小福星啊,一進門就旺家!
大伯,三伯,四伯:“敢說我家侄媳婦的不是,當我們的拳頭是喫素的啊!”
大哥,二哥:“誰敢欺負我弟妹,我跟他拼命!”
大伯孃,二伯孃,大嫂,二嫂,弟,妹:“侄媳婦(弟妹)(嫂嫂),你快放下掃把,去歇着,這活兒讓我們來!”
正主丈夫,一把將她護在懷裏:“我的媳婦,自己個寵!”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伴隨着耳邊悠長的喊聲,趙文竹睜開了眼,她覺得老天爺一定給她開了個天大的玩笑。
她就是睡了一覺而已,醒來怎麼就拜堂了?
從腦海中多出的一團不屬於自己的記憶來看,不出意外的話,她是穿越了。
這裏是歷史上不存在的國家,叫永昌囯。
重拾七年,連年大旱,百姓顆粒無收,餓殍遍地,流民四起,暴動不斷。
她現在就正在逃荒的路上。
至於,她爲啥又在拜堂,那就得說說原身的好叔母了。
原身爹孃去得早,留了一雙兒女,被叔叔一家收養。
就在前不久的逃荒路上,爲了一袋地瓜,叔母將她賣給了沐家,給沐家快要病死的孫子沖喜。
“送入洞房——”
伴隨着一聲高亢嘹亮的喊聲,趙文竹被送進了洞房。
沒有紅嫁衣,沒有紅蓋頭,洞房還是個山洞。
山洞不大,裏面燃着火把照明,洞內甚麼都沒有,但收拾得挺乾淨的,此時正值夏季酷暑,山洞裏,倒是有幾分涼爽。
用麥秸鋪成的牀鋪上,躺着一個男人,正是她的丈夫沐逸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