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最想嫁給他的時候,他爲了另外一個女人逼她遠赴異國,許那個女人一紙婚約。
再次重逢,她只想離他遠遠的,他卻步步爲營,把她囚於股掌之中。
後來,媒體採訪兩個人,讓穆太太誇誇她老公。
“除了死纏爛打、不要臉之外好像沒有甚麼優點。”她扭頭看向身旁的男人,“你說呢?”
衆人嚇得恨不得原地消失。
一向以狠厲冷絕聞名的厲少破天荒地沒有當場發飆,笑的眉眼溫柔,“我老婆說的對。”
大家本以爲是兩姐妹兒在說甚麼私密的話,一看到江綰晚臉上痛苦的神色,這纔好像明白了甚麼。
她本來也不打算惹甚麼麻煩,但是此刻她再次拿她媽媽來挑釁她,江韻實在是忍無可忍。
她抬手。
江綰晚害怕地扭過頭去。
那巴掌還沒有落到江綰晚的臉上,手腕被人扣在了空中,下一秒她直接被人狠狠地推開。
她沒站穩,一下子退了好幾步,後背的脊椎撞到桌子角上,臉一白,疼的彎了腰,整個人都要往地下倒去。
她眼疾手快用手抓住桌沿讓自己站穩。
她不允許,不允許自己在這羣人面前有一丁點兒的狼狽。
抬頭。
厲司寒把江綰晚拉在了身後,他英挺的身姿就擋在她面前,似乎怕她再衝上去對江綰晚做些甚麼。
“江韻。”
他微微蹙眉,眼神冰冷又厭煩,居高臨下地看着疼得面容都有些扭曲的她,像是在看一堆垃圾,“誰允許你碰她的?”
這是她少女時代幻想過最美好的場景。
只不過他護在身後的那個人不是自己。
早該放下了,但是他這樣的差別對待,忽然把身上所有傷口的疼一點點的放大開來,直至蔓延至心臟,那裏一抽一抽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