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最想嫁給他的時候,他爲了另外一個女人逼她遠赴異國,許那個女人一紙婚約。
再次重逢,她只想離他遠遠的,他卻步步爲營,把她囚於股掌之中。
後來,媒體採訪兩個人,讓穆太太誇誇她老公。
“除了死纏爛打、不要臉之外好像沒有甚麼優點。”她扭頭看向身旁的男人,“你說呢?”
衆人嚇得恨不得原地消失。
一向以狠厲冷絕聞名的厲少破天荒地沒有當場發飆,笑的眉眼溫柔,“我老婆說的對。”
疼。
全身都疼,像是被車碾過似的。
她一下子睜開眼睛,一張俊秀臉龐就在她呼吸可聞的地方,恍如神袛。
這個人,這張臉,在三年前成爲她人生中最大的噩夢。
昨晚發生的一切瘋狂擠進她的腦子中,她整個人陡然僵住,黑白分明的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男人的手還放在她的腰上,牢牢地把她禁錮在懷中。
跑。
此刻這個字響徹在腦海中。
這樣想着,手上已經有所動作,她慌忙去拉開放在腰上的手臂。
也不知道是不是動作幅度太大,男人猛地睜開眼睛,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滿臉的暴戾之氣,眼底中是毫不掩飾的譏諷與厭惡。
“江韻,剛回國就這麼着急爬我的牀?”
爬他的牀?
她回來壓根就沒打算見他,更別提是這種場景下。
江韻對他的眼睛,十分虛僞的微笑,“厲少,我昨天可是和我未婚夫來酒店的,最後人變成了你,再怎麼着也是我喫虧吧,我還沒找你負責呢,你生甚麼氣。”
這笑容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