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歸晚問過自己無數次,再重來一次你會怎麼辦,每次她的答案只有一個,還是同樣的選擇。她想他好好活着。或許是她演的太逼真,竟讓他恨了這麼多年。
餘歸晚剛從臥室出來,就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
一轉頭顧夏端已經站在客廳裏,她看了一眼臥室,有些慌亂地說:“我去洗澡。”
顧夏端察覺她的異常,沒有多想,推開臥室門,就聞到了空氣裏淡淡的菸草味。
這麼冷的天,窗戶居然是開着的。
伸進被子,掌心還能感覺到餘溫,指尖觸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拿出來一看是個打火機。
他扭頭看了一眼牀邊的垃圾桶,裏面有兩個燃盡的菸蒂。
就在這時餘歸晚裹着浴巾從浴室出來了,循着他的視線餘歸晚心裏已經有了數。
“餘歸晚,你在家抽菸?”
餘歸晚慌亂地攥緊了浴巾,就在這時,顧夏端看見了女人白皙脖頸上幾枚清晰的吻痕。
一切的懷疑似乎都有了答案,餘歸晚被憤怒的男人扯住手臂拽到身前。
“疼!”她痛呼出聲去推男人的手腕,卻被反手一甩往後倒去,撞翻了檯燈。
從散亂的頭髮裏,餘歸晚看到男人揚起手,一巴掌眼看就要朝她落下,卻在中途硬生生轉了方向,似乎在那一瞬間他又恢復了理智。
“給我解釋。”顧夏端眼底是複雜的情緒,手指慢慢撫過餘歸晚的眉眼,“只要你解釋我就相信。”
顧夏端語氣淡淡,與平時的口吻並無不同,但餘歸晚是清楚他的,越是平靜的表面下越是壓抑的怒火。
她咬牙說:“既然你都看到了......我跟他在一起已經半年了,他是傅氏唯一的繼承人,年輕多金很喜歡我,可以給我想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