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他恨她入骨,當她倒在血泊裏,他聲音冷洌的說,“初夏,這是你罪有應得。”她淚流滿面,難道愛你也是罪過嗎?三年後,他霸道的將她入懷,”初夏,你是我的女人!“她卻輕輕推開他,臉上滿是無害的笑,”林先生,我已經嫁人了。“
月光如流水一般傾瀉在了房間裏。
難耐的低吟聲伴隨着一陣牀榻動搖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只見在kingsize的大牀上,兩個人影項首交纏耳鬢廝磨。
“不要,不要了。”
初夏哀求的聲音斷斷續續響了起來。
然而她身上的男人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賤人,你用盡心思爬上我的牀。不就是想要這個嗎?我現在不就給你了?”
林鶴銘掐住她的下巴,目光沒有一絲地溫柔。
“痛。求求你,放過我吧。”初夏只感覺到自己的小腹墜墜地疼,心裏愈發地恐慌。
然而林鶴銘直接一把將她翻了過去,從身後把初夏壓到牀上。
初夏疼得咬緊了雙脣,牙齒太過深入,口腔裏嚐到了濃濃地血腥味。
他咬着她的耳朵,冰冷地說:“初夏,你就是一個婊子。”
她的心比身體還要痛。曾經以爲痛得麻木了以後,就不會再痛了。
可是她的心還是被他一刀一刀捅得鮮血淋漓。
結婚三年的時間,他總是在牀上用着羞辱的姿勢和語言。
半夜,他的力道越來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