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聚會上,清歡喝的爛醉,莫名其妙推倒了一個男人。後來,那個天神一般的男人左手一張一億元的欠條,右手一個小紅本本,冷眼睨她,“選哪個?”清歡瑟瑟發抖狀,“選……紅本本。”男人滿意笑了。三個月前,清歡閃婚嫁給了洛城地位最高鈔票最多的男人,所有人都羨慕她。三個月後,那男人成了殘廢,羨慕的目光變成了憐憫。清歡勾脣,笑的眉眼彎彎,“他們說你不僅殘廢,還不舉。”正努力做復健訓練的某人,“你要不要試...
“秦夫人,你這豪門夫人當的還挺別緻的,都幹起拉皮條的行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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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歡!”
蔣琬低吼一聲,臉色扭曲,復又深深吸了口氣,“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你年紀也不小了,嫁誰不是嫁,對方年紀是大了點,但他知道疼人。”
“最重要的是他家裏有錢,嫁給她你不僅能還上外債,連你爺爺的醫藥費也有着落了,我這都是爲了你好……”
“滾。”清歡抿脣,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想說的話一下子被噎回去了,蔣琬不可置信的瞪她,“你說甚麼?”
“我讓你滾。”顧清歡手上拿着牆角的掃帚,眸色冰冷,一字一頓的重複道:“別逼我動手。”
“嘭。”
房門被摔的震天響。
狼狽的被趕出了門,蔣琬回頭看了眼身後,眼底神色複雜難明。
這孩子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一點都不爲她這個當媽的考慮,再說了,自己還能害她不成。
事情沒辦好,回到秦家時她就有點小心翼翼的。
“怎麼,她沒答應?”秦繼業問。
蔣琬點頭,復又急急的道:“這孩子性子從小就扭,你再給我點時間,我一定能說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