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苒不知道是怎麼去的秦家老宅,也不知道今日那荒唐的婚禮是怎麼散場的,更不知道秦老爺子這般做是爲何,她只知道,她如願的成了秦堯的妻子。
在得知秦堯爲何不顧及秦家顏面離開宴席是從秦家二少,也是隻有秦老爺子承認的孫子秦邵口中得知的。
那靠門雙手插兜,嘴裏叼着煙,吞雲吐霧的人懶散的看着站在落地窗的女人,把菸蒂夾在手指間,痞笑道:“聽說江城的芭蕾公主出了車禍,傷情極爲嚴重,醫院下了病危通知。”
唐苒聽了,笑了一聲,轉身看着身姿挺拔,米色休閒長褲,一件銀灰色針織衫,簡單的如大街上千千萬萬男人一樣穿着的秦邵,“死了嗎?”
秦邵聳了聳肩,“還在危險期,秦堯一步不離的守着呢,聽說傅晴在昏迷中也是在喊着秦堯的名字。”
唐苒看了看這陌生的房間,微微一笑,“我還以爲死了呢。”
“所以說,這局還是你輸了,傅晴的狠,就連我這個男人都是望塵莫及。”秦邵扯着薄脣,滿是笑意的看着一臉冷漠的唐苒。
“你甚麼時候見我贏過?”唐苒的神情依舊冷漠,只是閉上眼睛的那一刻,淚水順着臉龐滑落,愛了秦堯七年,甚麼時候贏過?就連他們這可笑的婚姻在別人眼裏都是她不要臉得來的。
轉身抹去臉上的淚水,“不是說不喜歡到秦家老宅,今天怎麼來了?”
“還不是想來看看你這被秦堯拋棄的女人會不會死在秦家,如果你要尋死,我也能見到最後一面啊。”秦邵調侃的說着,看着眼前的唐苒,眉目間那不可一世的模樣,有幾絲認真。
“滾!”唐苒拿起婚房中今日送來的禮盒就是朝着秦邵扔去,臉上是笑,好像也是哭。
秦邵睜大眼睛看着朝他扔來的禮盒,一下子接住,懶笑着,“所以活該秦堯不愛你,這麼兇殘,哪有傅晴溫柔可人。”
“秦邵,你妹的!!”
“滾!”
“砰”房門狠狠的關上,秦邵若是慢退半步,他那張痞帥的臉怕是要遭殃,他看着緊閉的房門,摸了摸鼻尖,便聽到房中的哭泣聲,他收起嘴角的笑意,手慢慢伸向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