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騁沙場的鐵骨將軍,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自己的夫人慕念之:“少帥,您是要冰還是要火。”簫纂:“都給爺伺候上”
豎日清晨,少帥府熱鬧異常。
昨日才新婚的少帥,一大清早就八抬大轎,接了個戲子進門。
戲子名叫柳淡眉,是城中有名的青衣,多少權勢貴胄,踏破了門檻,只爲了聽她唱一曲。
少帥府的下人們口中傳開,說昨晚少帥洞房花燭夜,拋下了妻子,在柳淡眉那兒留宿了一晚。
慕念之梳洗好後坐在銅鏡前,盯着自己手中的帕子發呆,縱使她花容月貌,也從來不被簫纂多看一眼。
她不知,這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
“小姐,不好了,少帥領了個女人進門,那女人就在西屋住下了。”陪嫁丫鬟晨兒跌跌撞撞的跑進來,跑的上氣不接下氣。
慕念之將手帕放好,起身輕斥,“亂講,少帥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他不是這樣的人。”
慕念之不信,晨兒只好拉着她一起出門,心裏焦急,她家的小姐,已經成了府中人的笑話。
西屋那邊還真熱鬧,府裏的下人,忙碌着給西屋置辦新的傢俱。
慕念之來府之前,就提過想住西屋。
她身子常年畏冷,體寒,要見太陽,東屋雖然是寬敞,可有顆幾百年的參天大樹擋着,枝葉繁茂,陽光根本灑不進來。
簫纂不同意,告訴她,“如果不願意住下,就不要嫁進來,府裏懶得伺候。”
現在卻要把別的女人,領進西屋,慕念之心情難過到沉入了湖底。
去西屋的路上,現在就連府裏的下人,看她的眼神也是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