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這一生換來的三年婚約,敵不過另一個女人的一聲“師傅”。甚至最後半年時間,他也不願給她留。既然我只是你的師妹,那麼沈蕭白。這兩年半,承蒙你照顧。簽了這離婚協議,今後,你是“師兄”,是“沈指揮”,便永遠不是我的“蕭白”。
岑蘇蜷縮在牀上,冰冷的牀單好似怎麼也捂不熱她的身體。
她睜着眼,眼裏卻空洞的甚麼都沒有。
沈簫白和那個女人的通話時間,每天都在一個小時以上。
而他從來不給自己打電話,就算她找他,他也是匆匆說上兩句,就將電話撂了。
對他而言,自己到底算甚麼呢?
只要一想這個問題,她的心就像被針狠狠紮下一般。
第二天,咖啡館。
岑蘇去見約好的閨蜜舒淮。
咖啡廳裏,舒淮已經等了一會兒了。
舒淮看着她越發清瘦單薄的身影,忍不住心疼:
“親愛的,你怎麼瘦了這麼多?是不是沈簫白對你不好?”
好友的關切,一瞬間讓岑蘇有落淚的衝動。
她的表情說明了一切。
舒淮怕傷害到她,不忍再問。
她眼眶發紅的看着好友:“舒淮,我真的很愛他,你說我的婚姻還能不能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