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位置,那股痛覺是如此的明顯。許晴癱坐在地上,不管如何用力的捂緊胸口,都於事無補。
到最後,她不得不從地上站起來,兀自的去到洗手間,清理額頭上的傷口。許晴甚至懶得去醫院了,止血之後就隨便的貼了一塊膠布,用劉海擋着,索性,她的美與醜都無人欣賞。
空蕩蕩的別墅,彷彿在嘲笑她的愚蠢。自從嫁給祁邵川之後,她就像一隻金絲雀一樣,獨自一個人住在這偌大的別墅裏,苦苦的守着那份卑微的婚姻。
整整兩個月,祁邵川都沒有再出現過。許晴以爲離婚這件事,只是他一時的氣話,直到這天,當她準備出門的時候,卻意外的看到了別墅門口的兩個陌生人。
那兩個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裝,臉上不苟言笑,十分警惕的站在別墅的大門處。許晴訝異的走近,卻被那兩男人攔了下來。
“許小姐,祁先生吩咐過,沒有他的允許,你不可以踏出這裏一步。”
機械般的敘述,讓許晴呆愣了許久。
過了好幾分鐘她纔回過神來。“甚麼意思?祁邵川這是想軟禁我?”
但除了剛纔的那句話之外,不管許晴如何逼問,那兩個男人都沒有任何的回覆。可是許晴也根本出不去,只要她稍稍跨個步子,就會立刻被攔住。
這突然被限制了自有,快把許晴逼瘋了。
許晴給祁邵川打了無數個電話,祁邵川都沒有接,最後,索性轉到了語音信箱裏。許晴知道,這是祁邵川在報復。
可是他憑甚麼限制別人的自由,許晴必須要找他問個清楚。
幾乎是把別墅裏能砸的東西全都砸了,許晴披頭散髮,雙眼通紅的吼叫着。
“我要見祁邵川,他沒有資格軟禁我。”
兩名保鏢無動於衷,許晴終於是惱了,她跑進廚房裏,拿了把水果刀衝到那兩人面前,陡然將刀尖對準自己的脖子,大聲的嘶喊,“我要見祁邵川,否則我就死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