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出軌,女兒重病,我卻被迫淨身出戶。
女兒躺在病牀上,我連治療費都沒錢交,只能眼睜睜看着渣男拿着我家的錢,風流快活。
我深陷泥淖,狼狽不堪。
五年前被我甩掉的那個男人如天神降臨,他說,小暖,回來。
我差點以爲這是歸途,不料,是萬丈深淵。
景城這麼大,整整五年,我們一次都沒有遇見過。
我想過千萬種與簫墨辭重逢的場景,唯獨沒有一種能和此時此刻匹配得上。
他單手抄在褲袋,深邃立體的五官不帶一絲表情,渾身散發着冷漠的氣息。
我頓時眼眶酸澀,慌亂的低下頭,想趁他還未看見我時,趕緊離開。無論因爲甚麼,我都不想讓他看見我現在狼狽的模樣。
陸雲川像是察覺到我的退縮,他囂張的走到我前面蹲下身,大力扯住我的頭髮,陰測測的道,“報應這種東西,我向來是不信的。”
我忍耐着,一直等到簫墨辭那道欣長且淡漠的走遠,快要消失在轉角,纔開始掙扎,“陸雲川!你別太過分,照片我已經刪了,你還想怎樣?”
他笑,“離婚,你淨身出戶。”
他又道,“我知道你把橙子看的比命還重要,不淨身出戶也行,我敢保證你一定拿不到撫養權,孩子在我這,你睡覺都睡不安穩吧?”
我瞪大雙眼,氣得牙關都在發顫,這個男人怎麼能這麼無恥!
在他無情的目光下,我幾乎絕望的答應,“好。”
他聽見我的回答,才若無其事的鬆開了我,我胸前肋骨傳來鈍痛,頭皮也被他扯得發麻。
我扶着牆壁站起來,近乎逃離一般的往電梯走去,卻被人叫住,“喬小姐,別急着走呀~”
“還有事嗎?”
我停住腳步,面無表情的看向她,剛纔和陸雲川苟且的女人,也是陸雲川的助理,劉萌。
她眸中的笑意都快要溢出來了,說出的話無比挑釁,“我的鞋子剛纔好像被你踩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