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做過最賤的事就是給嚴厲寒做了五年“私人祕書”。她把一切都送出去了,狗男人一句膩了,直接把她流放到了犄角旮旯。流放日子本來不好過,但大概是衰神走了。宋襄一到基層,瞬間是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一咬牙就跑上了人生巔峯。小鮮肉倒追,貴人送業績,沒見過面的親爹是快死的億萬富翁,點頭就有遺產繼承。人生就是這麼……起起伏伏起起起。嚴厲寒衰神實錘!酒會上嚴厲寒端着酒杯,眼神掃到多日不見的前祕書,冷...
宋襄皺着眉從睡夢中醒來,有點不適地翻了個身,身體摩擦之間想起來自己牀上有人。
她咬着牙起身去打開臺燈,身邊男人就不耐煩的深呼吸一下。
燈光昏暗,照在男人光裸的後背上,陰影綿延到側臉,線條流暢的輪廓棱角分明。
宋襄足尖點地,走到衣櫃前換好衣服才坐回牀沿,伸手去碰男人的背。
“嚴總,六點零六分了,您早上七點半有會議。”
男人不耐煩地舒氣,一把甩開她的手,聲音沙啞:“滾!”
宋襄習以爲常,面色冷淡地起身。
她輕手輕腳地下樓,進廚房給自己做早餐。面無表情地喫完,然後徒步走到路邊,打了車去公司,全程沒有吵到嚴厲寒。
熄了燈,她是嚴厲寒的私人牀上用品,出了房門,她是嚴氏集團總裁的首席祕書。
她一到公司就將一切準備就緒,表情冷淡地站在會議室外面等人,衆人經過她身邊,全都禮貌討好地向她問好。
七點二十八分,總裁的專屬電梯發出了聲音。
宋襄舒了口氣,退到會議室外,目不斜視地站着。
嚴厲寒身材接近一米九,從遠處走來就自帶威壓,更別提他薄脣白麪皮,一張臉永遠是繃着,天生就是薄情樣。
宋襄一米六八,在他面前也顯得弱小。
嚴厲寒看都沒看她一眼,彷彿昨晚和宋襄翻雲覆雨的男人不是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