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告知我懷孕的那一刻,本應歡喜的我,竟厭惡至極。因爲孩子的父親傅慎行,在去年今日,殺了我們西夏的第一勇士——我的阿哥。
太醫告知我懷孕的那一刻,本應歡喜的我,竟厭惡至極。
因爲孩子的父親傅慎行,在去年今日,S了我們西夏的第一勇士——我的阿哥。
而那日,我出嫁。
我望着腹中孕育的小生命,眼裏含着淚光:“眠兒,把藥端過來。”
不多時,有個臉很陌生的宮婢把安胎藥端上來,小聲道:“太子妃,奴婢叫丁香。”
我這才記起,三天前眠兒爲了給禁足的我請太醫,一頭撞在刀口上已經去了。
心口又是一痛,我端起藥仰頭一乾二淨。
“太子妃,這是甚麼藥啊?”
“您每日都喝這樣苦的藥,甚麼時候病纔會好呢?”
望着丁香天真爛漫的眼神,我一時竟回答不出來。
我其實已經病入膏肓了,最多,我只有半年的命。。
從遇見傅慎行的那一刻開始,我的病都註定不會好了。
窗外又開始落雪了,寒風吹進屋裏。
丁香看我打了寒顫,便想去關窗戶,我尋了個藉口將她打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