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喬,你惡不噁心!”牀上的男人已經醉得不醒人事,嘴裏還在說着羞辱我的話。
這就是我拼了命愛了整整十年的男人,他連正眼都不願瞧我一下。
結婚三年多,我還是處女。
現在我拋掉所有矜持,赤身送到他面前,他都嫌我噁心。
“葉晚喬,你惡不噁心!”牀上的男人已經醉得不醒人事,嘴裏還在說着羞辱我的話。
這就是我拼了命愛了整整十年的男人,他連正眼都不願瞧我一下。
結婚三年多,我還是處女。
現在我拋掉所有矜持,赤身送到他面前,他都嫌我噁心。
可是,我等不了了,我得了癌症,晚期。
但我不打算告訴他。
人生就是這麼荒謬,我以爲自己還有時間,只要他在我身邊,我終究是能讓他想起我來的。
可是,上帝已經不給我機會了。
“我快死了,你知道嗎?”
這個醉鬼哪裏會知道呢?
緊了緊拳頭,我愈發堅定心裏的計劃。
爬上牀,我三兩下除掉他身上所有衣服,讓他赤果地暴露在空氣中。
我顫抖着緩緩貼向他的身體,羞澀地撫上他的胸膛,黑暗中我聽見他粗重的喘息聲。
“玥兒……玥兒……”
他醉得離譜,嘴裏喊着別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