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將整座城市籠罩,傅家大宅外,一輛騷包的紅色跑車轟鳴着停了下來,車門一開,車上走下一個跌跌撞撞的人。
“阿堯,你急甚麼,我送你上去。”陳子軒立刻打開了駕駛座的車門,今天是傅希堯二十歲的生日,傅家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宴會,他們這幫朋友也跟着嗨了大半夜,作爲傅希堯的好朋友,他義不容辭地把人送了回來。
傅希堯臉上沒有甚麼表情,但眼睛裏透出來的迷離,任誰看了都知道是真醉了。他朝後面擺擺手,“不用,我可沒醉,你走吧。”
陳子軒想要上前攙扶,傅希堯的酒量是不差的,但是今天高興,大家灌了他很多酒,這才喝成了這個樣子。
傅希堯一把甩開了他的手,動作熟練地拿出鑰匙開了門。
“行了,你走吧。”
陳子軒還想說些甚麼,傅希堯卻一把關上了門。陳子軒險些被門撞到鼻子,一時又好氣又好笑地從窗戶裏看傅希堯,有些不放心,朝裏面喊了一聲:“你真沒事啊?”
傅希堯朝背後擺了擺手,徑直上了樓。
笑話,當他真的醉了麼?傅希堯冷着一張臉,沿着扶梯慢慢往上走,剛走到房間裏,卻是咚地一聲摔倒在地上,或許是覺得有點痛,他皺着眉揉了揉額頭,卻一下子睡了過去。
傅家的這場生日宴,顯然辦得很大。
對於傅家這樣的大家族而言,生日宴不過是個藉口,邀請各界人士禮尚往來,創造生意機會纔是正經。宴會選在方城最大的一家酒店,傅家父母忙着照顧客人,是陳子軒主動說要送傅希堯回家,他們纔沒有另外派人。
但傅希堯走的時候醉得不輕,傅家的人又都在酒店安置客人,終究是有點不放心。
蘇小曉獨自一人拿着個保溫桶站在傅家大宅外面,心情有點忐忑。
蘇媽媽在傅家當傭人,這裏對於她而言並不陌生。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