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沈家看上孤兒院的地皮,想將它開發成大型商場,雲妠當時已經得知自己身患胃癌,爲了給孤兒院的孩子們一個穩定的家,提出和沈言深做半年的交易。
晚上七點,南沙名城。
一層不染的白地毯上,白色身軀,紅色血跡,交織在一起格外刺眼。
男人冷眼看着身上不着一物的女人,脣邊盡是嘲諷,“雲妠,都結婚這麼久了還是處,我哥還沒上你?”
雲妠顫抖着拖過毛毯蓋住自己,美目裏全是恨意,“沈言君,你這個*……”
啪,狠狠一耳光。
白嫩的臉頰迅速紅腫起來,頭被打偏,一絲血跡沿着嘴角流下來,血腥味斥滿口腔。
“賤人,誰準你結的婚?”
雲妠緊咬下脣不說話,右手被他抓住,他大手扣在她手腕間,“不說話右手也想廢掉?”
下意識一顫,曾經被他在鋼琴上弄斷的左手無力地虛抓着被子,完全用不上力,他曾說,雲妠你這麼髒配不上鋼琴,只有雲雙可以。
“我結婚和你有甚麼關係?”
沈言君冷笑,“你沒有資格結婚,你欠的債一輩子都別想還清。”
她欠雲雙的債嗎?
當初明明是雲雙故意陷害她後假意遠走,可是沈言君不信,將恨全部轉移到她身上,毀了她的一切去追逐雲雙。
她已經一無所有,他還要她怎麼還債?
蔽體的毛毯被沈言君粗魯地扯開扔在一邊,他像一隻正在捕食的野獸,殘忍又兇猛地佔有她,在她身上刻下一個個屬於他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