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是他的妻,可是卻從來沒有享受過一個妻子的待遇。他待她還不如一個陌生人。
當她決定要放棄的時候,他又後悔了……
餘溫尚存。
臥房裏充斥着靡靡的味道,散落一地的衣服碎片,繡着鴛鴦的大紅肚兜被撕成幾片,被人毫不留情的踩在腳下。
楚楚原本雪白的肌膚上佈滿青紫的痕跡,她將自己狠狠的用被子裹住,可卻蓋不住層層青絲下,若隱若現的紅痕。
“啪”的一聲響,幾枚銅錢砸在她的臉上,隨後散開,白雪一般的牀單上,青銅色的銅錢散發着幽幽冷光。
“賞你的。”
宇文烈居高臨下的看着楚楚,目光裏滿是鄙夷和不屑。
三年了。
每次他們行房以後,他都會給她“打賞”,這是她唯一的收入。
真是好笑,明明是明媒正娶,卻更像恩客和伎子。
宇文烈腳踩着她碎裂的肚兜,任憑丫鬟婆子給他穿戴好衣服,根本沒有注意到身邊丫鬟婆子掃過牀上時那不屑的目光。
他剛要離開,楚楚啞着嗓子,一臉蒼白的抖動着毫無血色的脣:“我們,和離吧。”
她受不了了。
受不了他日日這樣踐踏她的尊嚴。
還有那些家裏的下人鄙夷輕.薄的目光。
宇文烈嗤笑一聲,撇過頭看着她:“怎麼,嫌少?”他解開系在腰間的荷包,隨手就從荷包裏抽出一疊銀票,然後朝着楚楚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