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歡歡,我愛你,此生不渝。”
後來,他將她的小媽擁在懷中,“寧歡歡,你再傷盼兒一分一毫,我要你生不如死!”
寧歡歡笑,滔天血光中,兩行清淚悽婉勝血,身已亡,心已荒,生路已斷,哪來的生不如死?
阿擎,我知道終有一天你會後悔,可歲月已無可回頭,晚了!
“咔!”
跑車猛然停下,激起一大片水花,寧歡歡顧不上擦去裙襬上的大片髒污,她撲到車上,用力拍打戰擎的車窗。
“阿擎,你已經一個星期沒回家了。”
“呵!”
車窗緩緩搖下,露出了戰擎那張矜貴冷漠的臉,薄脣,譏諷地勾起,脣角笑意凜寒刺骨,“寧歡歡,想要錢就直說,哪來那麼多冠冕堂皇的話!”
寧歡歡臉一白,既然戰擎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她也就不再拐彎抹角。
“阿擎,又要交住院費了,我需要……”
車門嚯地推開,戰擎一把將寧歡歡按在後車座上,沒有絲毫的前戲,狠狠闖入。
完事後,戰擎將一摞百元大鈔狠狠砸在寧歡歡臉上,“一萬塊,點好!”
寧歡歡忍着身上的疼痛,彎腰,將散落在地上的鈔票一張張撿起,認真數好,不多不少,一萬塊。
她和戰擎是夫妻,但是他們之間的關係,更像是小姐與恩客,他們做,明碼標價,一次一萬。
做完之後,銀貨兩訖,互不相欠。
戰擎從沒給過她支票或者銀行卡,他的身上,隨時準備着大把的鈔票,用來嫖她。
戰擎是怎麼說的來着?
對,完事後將錢狠狠甩在她臉上,纔會更有嫖完之後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