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很痞,玩得了手槍,開的了摩托,堪稱女人中的戰鬥機。
可偏偏一張結婚證,把她硬生生的和一個沒見過面的男人扯在了一起!
祁太太?!甚麼鬼?!
她不稀罕!
婚後,她依然大咧咧的出入各種風月場所,然後——
栽了!
“你……你你你!你是誰?爲甚麼會在這裏!”瞪着眼看着出現在她牀上的男人,夏至懵了。
祁正霆正眼都沒看她,昨夜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嚷着要他‘陪睡’,今天又翻臉不認人?
“補膜的費用我留這裏了,還有甚麼問題可以聯繫我。”他一本正經的說完,然後穿上衣服離開。
夏至哭了,她……這算是,肉體出軌了麼?
完蛋了!她可是個有夫之婦啊!
夏至是被疼醒的,那種摩擦過後火辣辣的痛感,從下半身一路傳遞到她的四肢,乃至整個頭皮都是發麻的。
“唔……”她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半睜開眼,外面的天色已泛起了魚肚白。
天已經亮了?
昨晚正好畢業狂歡,愣是被她那幫狐朋狗友叫去酒吧喝了兩大瓶乾紅,要不然太陽穴現在怎麼會這麼暈?
夏至迷迷糊糊的皺着眉頭,翻了個白眼,想着再睡一會兒吧,反正今天也沒甚麼事要做。
她翻了個身,大腿下意識的抬起,如樹袋熊一般的姿勢,準備抱着懷裏的蠶絲被再補一覺,結果感覺有一個昂挺的堅硬物體,剛好抵着她的大腿根,讓她十分的不舒服。
這也就算了!
爲甚麼她掌心所貼着的……像是,男性的,肌肉?胸肌??!!
夏至愈發的感覺不對勁,手指胡亂的在這身軀上摸索着,捏着。
那小手要多不安分有多不安分,像故意在他身上撩火似的。
祁正霆只覺得下腹一緊,讓他腦中漸漸變得清晰,他嘶啞着嗓音開口,“摸夠了麼?”
夏至被這嗓音嚇了一跳,緊闔着的眼眸一瞬間就睜的大大的,不可思議的望着只留了一副側顏給她的男人。
我的媽!
男人!
她身旁竟然睡了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