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她是他的掌中寶,心頭肉,從小護着她長大。可後來,他害得她的父親死在手術檯上,又生生將她腹中的孩子剖出,她如瘋如魔,將一把利刃插進了他的心間。
夜,靜謐寒涼。
寧家花園,主臥裏燈光昏暗。
楚醉一把推開了身上的男人。
“怎麼,不想我碰你,還想爲他守身如玉?”寧震謙恨意畢現,眉宇間似乎有毀天滅地的怒火。
她抬眸對着他暴烈的眼神,瑟縮了一下,依然倔強。
“你既然嫌棄我,又何必碰我,不怕髒了你自己?”
炎炎夏夜,她卻覺得寒意浸體。
“是髒,你現在也是我的女人。”
說着,他抓着她掙扎的雙手按在頭頂,強勢地闖入。
楚醉一下子咬緊了嘴脣,忍着痛,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
他咬着她的耳根:“我寧震謙的妻子,還真是倔強啊!”
“你既然不信我,爲甚麼不和我離婚?”她的聲音嘶啞。
“離婚?”他像聽了一個笑話:“好讓你解脫,和那個男人雙宿雙飛?”
“楚醉,放你離開,太便宜你了,這輩子,你都只能這樣做你的寧太太!”他的薄脣勾出一抹殘忍的笑意。
楚醉一臉絕望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