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瑤和刑珏相依爲命十四年,訂婚七年,卻已經走到了相看兩生厭無路可走的地步……
司瑤嫺熟的繞去他長包的包間,門口兩個跟刑珏一起出來玩的擠眼笑:“瑤瑤姐來接珏哥啊。”
“現在方便嗎?”
司瑤半個月前來接人忘了問,推門進去恰好擾了刑珏的好事,被一個酒瓶砸過來,險些毀容,這次長了記性。
得到肯定後敲門進去。
懷裏那個跟了他有幾個月的溫穗衣衫凌亂,刑珏卻西裝整齊,眼神多了些微醺,沒情慾薰染,脣角帶着多情的笑,看着比平時還要溫柔。
可惜溫柔只是表象,真實的刑珏陰晴不定,尤其殘暴難討好。
司瑤在門口站定,溫聲細語道:“明天家宴,太晚回去不好。”
刑珏手從溫穗腰間抽離開,卻沒動,還在原處坐着,腿架在包間茶几上,懶散又溫柔,“多晚是晚。”
“十二點了。”
“阿珏說好晚上陪我的,哪都不準去。”溫穗嬌滴滴的插嘴,和司瑤聲音交匯在一起。
刑珏忽略掉她的話,湊近溫穗溫柔耳語。
司瑤站着看了會,想了想轉身。
“現在不晚了?”
刑珏的這句音量偏高,像是在和自己說話,司瑤回頭:“不晚,你可以再忙一會。”
刑珏半小時後出去,攬住司瑤的腰:“和他們聊甚麼呢?這麼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