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能讓姜思不戲精不交際,還不如讓母豬上樹。 然後,話劇團的各位團員親眼見證着“母豬”上了樹。 “交際花系草”姜思突然從了良,從此不泡吧不戲精,甚至勤勤懇懇開始學英語,立志成爲商談隊編外隊員。 後來,凡是商談隊隊長所到之處,都能看見姜思跟條傻狗一樣搖着尾巴宣示主權。 / 姜思再也不是姜思。他是鈕祜祿·姜思,文津大學知名“舔狗”,何北北至上主義者,商談隊非認證阿拉斯加,私人訂製牌狗皮膏藥。 #誰能憑愛意要富士山私有# #喜歡就點一個·收藏·⑧#
[我遇見何北北那一天,跟小姑娘撞了一個滿懷。北北是我的富士山,懷裏都是櫻花味。]
九月份的第一天,津門像是要被太陽烤化了一般。
姜思抱着厚重的《高級綜合英語》講義在校園裏狂奔,上午十點的空氣焦灼熾熱,奔跑起來吸進肺裏的熱氣燙得人頭暈。
上課鈴聲和吳教授高跟鞋的響聲令偌大的教室一瞬歸於寂靜,頭髮花白的外語系教授將頭髮梳得整齊,扶正鼻樑上的金絲邊老花鏡,吳教授用津門當地的板正口音發話。
“點名。”
“報告!”
不巧,姜思開學的第一節課的教室在離宿舍區最遠的第五階梯教室。
更不巧的是,姜思開學第一課,遲到了。
這一路跑過來,姜思兩個肺都要跑炸了。
靠着教室門一陣呼哧帶喘,姜思把一口氣喘勻了,連連給吳教授鞠躬道歉,彎着腰一溜小跑跑到最後一排。
外面的位置被人佔滿了,姜思只能不停地點頭拜託外面的同學起來給他讓座,艱難地往裏挪位子。
就在離空位子還有兩個座位的距離,姜思突然感覺腳下一絆——右腳踩住了左腳散開的鞋帶。
踉蹌兩步沒能穩住身體,姜思撞開了起身給他讓座的女同學,直直地朝着何北北摔過去。
軟,不只軟,還香。
跌進小姑娘懷裏的一剎那,姜思鼻尖盈溢着櫻花香氣,甜而不膩,溫溫柔柔地把他整個人攏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