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二十八年,傅司南的世界裏只有工作,工作。某日,一個叫葉寧樂的女孩撩撥了他的心扉,從此一發不可收拾。他最大的願望就是以首富的身份光明正大地站在心愛的小女人身邊。無往不利的首富發現,要實現這個目標比做首富難多了。葉寧樂一心以爲自己和傅司南只是大風大雨裏一起依偎取暖的兩朵小香菇,不想卻靠了一棵蒼天大樹。她一不小心就成了A城無人敢惹的人物……當事人毫無所知,天天在外曬老公:“我老公很聽話,我指東他從不往西。”“我老公很節約,買衣服絕對不超過兩百塊。”“我老公很勤快,家務全包,就是那方面不肯節制……”衆人:“竟然醜化我們傅神!”衆所周知,傅司南只愛工作,從不讓女人近身!傅司南:“只要老婆高興,還可以改進!”“除了……那方面。”
“別緊張,這次我不阻止你。”葉淑儀卻一反常態,大方表態。
寧樂瞠目,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葉淑儀從來都不是善良的人,更不會對她有半絲憐憫。
“你不知道吧,傅司南已經接受我了!”葉淑儀彈動着自己幾根修飾得漂漂亮亮的指頭,說出了大方的原因。她臉上洋溢着真真切切的歡喜,表明此行的目的——炫耀。
“這不,才從國外回來還沒下飛機呢,就約我見面。不如帶着你老公,咱們一塊兒喫頓飯唄。”
“不用了。”
葉淑儀這請喫飯,無非是想借着這個機會打擊她和傅招財,她還沒傻到要去受虐。
聽她說傅司南還在飛機上,寧樂因爲何景渚的話而壓在心頭的一塊石頭一下子落地,整個人都輕鬆起來。
估計何景渚看到她和傅招財在說話,誤以爲傅招財是傅司南派來的才那麼說。
葉淑儀心裏多少忌諱着先前傅司南對寧樂的態度,並沒有勉強,哼哼兩聲,扭着腰胯離開。
葉寧樂今晚上的是前半夜班,十二點鐘就結束了。她沒有急着回家,而是一路跑去了後頭一個不起眼的小房間。
裏頭黑乎乎的,一點燈光都沒有。
“門衛爺爺還沒回來嗎?”她自語着,臉上染滿了失望,肩膀也跟着垮了下去。
她輕手輕腳地推開門,拉開燈後,果然看到僅僅一簾之隔的那張牀上空空如也,只有枕頭和被子,整整齊齊疊在那兒,還是一個月之前的樣子。
“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