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吧,她懷孕了!”聶擎宇扔給她一紙離婚協議書。
安然想不明白:他只是出國一趟,把腿治好了,怎麼又把腦子給治壞了呢!
直到有一天,她發現了一個驚天祕密。
“你不是他!”她瘋狂地撕打他,“騙子,你把他還給我!”
“還給你?”他嗜血冷笑。“不可能!不如你把我當成他,反正我們倆很像。”
她轉身離去,男人卻糾纏不休。
“乖!”男子強勢將她擁入懷中,柔聲低語:“老公只疼你!”
龍湖莊園別墅,晚上十點鐘,書房。
打印機“嚓嚓”響着,離婚協議書慢慢打印了出來。
安然把兩份散發着油墨氣息的離婚協議書捧在手裏,微微有些失神。
堅守了十年的單相思,三年婚姻就消磨得乾乾淨淨。現在的她,只想趕緊結束這段荒唐可笑的婚姻。
是的,她的婚姻跟她一樣,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外面響起了腳步聲和傭人的問候聲,她知道是他回來了。
自從她跟聶擎宇結婚之後,夜不歸宿是他的常態。今晚他十點鐘就回來,簡直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安然深吸一口氣,覺得這樣也好。起碼今晚就有機會把話講清楚,再讓他簽了離婚協議書,兩人都能早點解脫。
“太太,你在裏面嗎?”傭人劉嫂走過來敲了敲門。“先生回來了。”
安然應了一聲,拿着離婚協議書就走出了書房。
聶擎宇又喝醉了,英挺健碩的頎長身軀慵懶地倚在沙發裏,微眯着狹長的鳳眸似乎在打盹。
他的睫毛卷翹濃密,在鼻樑處投下一點兒陰影。挺直的鼻樑,淡色的脣瓣緊抿着,流露出幾分桀驁不馴。
此時他領帶鬆開了,刀雕般的完美下頜線令人讚歎,只是弧度有些冷硬。
哪怕他微眯着眸子醉醺醺地半倚在沙發裏,周身都有一種令人不可小覷的強大氣場。
安然見識過他的鐵血手腕。這三年來,他將一個商業財團經營成了一個商業帝國,處事手段狠辣,令對手聞風喪膽。